糖biu biu

想在没有名字的泥土里腐烂。鸟屎做情诗,狗粪做花环。一年四季都是灰色的天空。

【苍越孤鸣×无情葬月】我只是拉郎的搬运工第二弹

拉郎,现pa

ooc上天

风花雪月不塑料

为什么我只有在写拉郎的时候手速惊人啊!




苍狼一脸无奈地坐在咖啡厅的某个幽静包间里。


他在等人。


苍越孤鸣,一个每分钟几千万上下的苗疆CEO,此时正坐在一个平价咖啡厅里等待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苍狼想想就脑壳疼。


他叔最近不知道受了谁的蛊惑,开始热衷于替他安排相亲,消息一出,全苗疆的待嫁姑娘都排着队领着牌子等待被安排上。


但苍狼是真的忙,他之前草草见了几位姑娘,见面途中工作电话不断。搞的人家都觉得他实在太忙,相亲没诚意,全都不了了之。


千雪了解到情况以后,和他的全能男秘书御兵韬大打出手。隔天御兵韬脸上带了个口罩来同苍狼说,老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其实电话都是风逍遥按照他的指示打给他的,可怜苗疆的股肱之臣又一次替手下背了黑锅。


包间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长发飘飘的……怪人?


苍狼完全被对面姑娘的打扮给震了一下。更奇怪的是这姑娘怎么也用看到鬼的眼神在看自己???


无情葬月今天为了拒绝这场无法拒绝的相亲,特意拿出了他压箱底的文青套装,长衫长裤还配了一个买买提的布帽子。为了加重违和感,甚至不惜向雪借了一顶假发,致力于将自己打造成一个蛇精病女装大佬,试图在一刻钟内击退相亲对象。


然而,打开门的一瞬间,他惊了。


怎么对面坐了个男的?


居然还很帅?


无情葬月深吸一口气,在脑海中暴打八卦红娘荻花题叶,并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苍狼本着绅士精神,在一片沉默中先开了口:“幸会幸会,月小姐。我是……”


不等苍狼说完,月刻意压低声音说:“我是男的”。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月提醒自己要时刻注意人设,遂大幅度地撩了一下假发,刻意露出自己的大耳环,用夸张而做作的肢体动作演绎一个声音粗狂但是妆容精致的女装大佬。


“还有,不要称呼我为月。我的笔名是无情葬月。”


苍狼也觉得囧。咋回事,他王叔还给他安排了个男的来相亲?还是……看起来就有病的男孩子?


但到底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苗疆CEO,苍狼此刻竟还能礼貌而不失微笑地问道:“无情葬月先生,要来杯什么茶?”


月眼神忧郁迷离,说出他准备好的台词:“芳菲阑珊,夙缘鶗鴃,风驷云轩愁誓约。夜蝶飞阶,霎微雨阙,剑锋无情人葬月。”


苍狼抬手召来服务生:“两杯咖啡,谢谢。”


苍狼也看出来了,这位无情葬月小同志,多半也是被莫名其妙坑来相亲的。就是小伙儿年纪还小,比较能闹腾,想着法子搞怪逼退相亲对象。


其实苍狼自己年纪也不大,但是当惯了CEO,看惯了叔叔伯伯辈的人喊自己老板,就觉得看同龄人都还是大小伙儿。


苍狼转换了应酬的态度,心情反而放松很多。


这边的无情葬月,他还在肚子里温习他的文青台词。


苍狼老神在在,随口继续问道:“看无情葬月先生打扮如此潮流,请问平日里在何处高就?”


无情葬月摇头晃脑:“本属于最美丽的谜题,何必追寻呢?”


苍狼继续问:“那无情葬月先生,今年贵庚?”


无情葬月:“ 无需告知世人,将会被遗忘的美丽谜题。”


苍狼笑容不变:“无情葬月先生,一定是位诗人吧?否则如何能说出如此动人的话语。”


无情葬月心想这个人怎么还在问问题,再问我就要编不下去了!他清一清嗓子,用更加迷茫的眼神眺望诗与远方:“人生是苦,何必留恋,静心修苦,早日投胎,以证佛道,黑米豆腐。”


苍狼特别配合地为他鼓掌。“无情葬月先生说得真是太好了!”


无情葬月彻底蔫儿了。


怎么回事!对面这位帅哥你怎么回事!你该不会真的脑子有病吧?!你怎么还不和我说拜拜后会无期?


苍狼看无情葬月那个气馁的表情,很开心地揭穿他:“你也是被骗来相亲的吧?能打扮成这样,也是辛苦你了。”


无情葬月就这样被人揭穿,他挠挠头,想一定是自己演技还不过关,丧气地把买买提帽子连着假发一起拿下来。


上次风逍遥帮他剪头发有一点点小失误,他现在留了个齐刘海的蛋壳头,虽然花和雪都觉得这发型特别适合他,但月自己觉得挫爆了。


月尴尬得笑笑:“变成这样…我也不想的…我刚进来的时候也给吓了一跳,怎么相亲对象是个男的…”


苍狼也笑着回答:“没关系。你进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月捊捊头发,拿出黑框眼镜给戴上。他有轻微近视,但又不习惯戴隐形。需要的时候,就戴他的万年黑框眼镜。


苍狼看着眼前的少年恢复他原本的样子。


利落的短发配黑框眼镜,即使女装也不会有违和感的姣好面容。其实真的不赖啊。


月被人直勾勾看着有点害羞:“我叫飞溟,是个作家。无情葬月真的是我的笔名。刚刚…真的是让您见笑了。”


苍狼温和地回答:“真的没关系。一场误会而已。”其实挺好玩儿的,苍狼心想,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单纯地快乐过了。


月其实是属于不擅长社交的类型,他绞尽脑汁想挽回一些刚才闹剧中损失的颜面。


“啊!不介意的话,以后做个朋友吧?先生贵姓?”


苍狼认认真真地端详起眼前的少年人。这样清澈的眼睛,好像很久以前在镜子里看到过。


真的太久太久了,久到他自己早就已经忘了要怎么单纯地笑出来。


苍狼伸出手,缓缓道:“我叫苍越孤鸣,很高兴认识你。”


是阳光正好,是花开正浓,是咖啡厅的音乐过于引动人心。


月眨眨眼,整理自己漏了两拍的心跳,搭上苍狼伸出来的手。



后记

千雪问苍狼这次怎么样,苍狼反问他叔,我觉得挺开心的,就是来了个男的真是你安排好的吗?

千雪哇靠一声穿破屋顶,内心颤抖,想着要用什么姿势下跪,才能让他哥原谅他掰弯了自己侄子的罪过。



月回去以后一言不发,雪和花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大概真的有点动心了。风摸着月的蛋壳头道,我的好弟弟,你终究是被苗疆基佬掰弯了。来给风哥哥说说你见了哪个苗疆好男人?

月说,我今天见到的人叫苍越孤鸣。

风一口酒就喷出来了。

撒会!我的弟弟要和我的大老板谈恋爱了?!怎么会这样?是我给你剪的蛋壳头发型还不够丑吗?这样你都能被人拐跑??!

月跳起来说,我就知道你给我剪这个头发是故意的!

风逍遥赶紧乘风跑路,花和雪在一旁碰杯庆祝。


pps,我一直想,月的现代造型要怎么搞出一个齐刘海又不妹妹头的造型。想了想,大概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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